“啊……?不用吧,我们家红糖还挺多的。”陆清欢摇头。
司辞战从她手里拿过保温瓶,然后把江颜手上的书拿走,江颜从他们到病房开始,就一直没有反应,显然是因为不舒服谁都不想理。
这几天连陆清欢他们和她说话,江颜回答得都极少。
这两天呢,谢绵绵和陆清欢作为女同志,都能懂江颜的感受。
所以她自己安静一个人时,她们没事也不会特地去找她,就在病房里学习。
陆清欢时不时会高兴地和江颜报告一下自己的学习进度,但凡江颜听了看她一眼,陆清欢都能特高兴。
她大概是挺想和江颜说话,就是又不想让她难受。
陆轻舟就更不用说了,他这两天基本上都免了江颜的辅导了,和谢绵绵一起抓陆清欢的学习。
司辞战是这么两天来,第一个从江颜手里拿走她的书,以此让她转移注意力的。
江颜抬头看他一眼,抿唇道:“还给我。”
专注地看书能让她短暂的忽略身体上的不适。
这种身体有些无力,精神不济只想睡觉休息的感觉,江颜第一次体会到。
不是缺少休息而导致的,是因为身体问题。
和星际时期的人类身体以及基因比起来,这个时代的人体在江颜眼里,仿佛就是个出厂制造不完善,系统功能不够齐全的机械体。
经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更加沉默了。
司辞战将手里的保温杯递给她:
“他们说喝了这个能舒服点,你试试。”
陆清欢见她注意力被转移到这上面,连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