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手机响起来。
并不是想的那个人。
“小宁,我喝醉了……”那头的重金属乐差点盖过她微弱地呢喃,听地费劲。
喝醉了还知道打电话过来,“在哪?”
“我被欺负了……”
“我问你,在哪个酒吧?”想来问不出什么,“手机给你身边的人。”
“没,没人。”还委屈上了。
无效沟通,收回刚才那句“没醉死”。
听筒传来陌生男子搭讪声,“美女,一个人啊?”
“问他这是哪?”
“这是哪?”她重复。
“哈哈哈,美女,这是零度啊。或者,我们去别的地方聊聊?”
“叫他滚。”
“滚。”学地连语气都一样。
周宁被她逗笑,“还挺听话啊,你。”
“等着,爷来了。”
“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