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公平公正，许乔还是问了，“虞珩，怎么回事？怎么骂同学？”
虞珩瞥了一眼办公桌上的试卷，“老师，我认为这个事情您应该先问一问姚同学？”
许乔也看到上面撕碎了的纸张，伸手捡起一片看了看，“姚安莉同学撕的？时郁的试卷？”
姚安莉的哭啼声减小，似是有些心虚的擦了擦眼泪。
“老师，是时郁先把安莉的凳子抬走的，她明明知道安莉上个星期腿骨折了，她还抬走人家的凳子，不知道是什么居心。”一直站在门旁边不开口的女生突然开口道。
她一开口，姚安莉的其余姐妹团也开始嚷嚷起来，一时间办公室乱成了一锅粥。
“行了行了，关你们谁的事？主人公一个都不说话，你们掺和什么？还嫌这个事情不够乱是不是？一个凳子的事情，抬走了拿回来就行了，你们这么多人是没手还是没脚？犯得着去撕别人试卷？还是说你们压根就是想用这个当借口来欺负同学？”许乔站在办公桌旁边抓起一大把碎纸看了看。
办公室再一次恢复了死寂。
许乔冲着教导主任鞠了个躬，“主任，您看这是小孩子不懂事，念着也是初犯，要不就一人写一封检讨书完事？”
陈主任呵笑了一声，手里拿着一只中性笔把玩，“初犯？小孩子不懂事？”
许乔摩了摩额头的汗，“那可不就是小孩子嘛，个个儿都没成年的……”
陈主任吧嗒将中性笔放下，“时郁同学先回去吃饭吧，这件事和你没多大关系。”
时郁“嗯？”了一下，回过神来点头道谢，“好的，谢谢主任。”
她看得出来陈主任不希望她在场，刻意要支开她。
小姑娘鞠了个躬慢慢退出办公室，回教室的路上心里还是觉得不安。
一整个午休时郁都没睡好，时不时看一眼教室门口的方向有没有人回来。
下午第一节课临近上课一行人才陆陆续续回来，虞珩肉眼可见的丧气。
时郁从抽屉里摸出一颗糖，学着少年哄她的模样塞到了他的手心里，“吃个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