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题挂断电话,时郁站起身捶了捶发酸的腰。
桌上闹钟吵闹着要跳下书桌,十一点半。
时郁伸手按住闹钟的头关掉,手指飞速的在键盘上敲击几下。
窗外热风卷进屋子,引得摊放着的试卷飘扬。
思绪放空了几秒,她回过神投入题册当中。
上周新买的习题册,此时已经只剩下薄薄一层没有写了。
街道边的流浪狗对吼着,传来一阵阵犬吠声。
整个楼里,只看得见她的窗户泛起暖黄的光。
暖黄色的台灯照着她的梦想与未来,笔不断的挪动着,偶尔在草纸上写下两笔。
别人说,青春应该是热情奔放,大胆的,肆意妄为的。
可是她的青春不同,她的青春是永无止境的白色病房,是补不完的课和刷不完的题。
凌晨,灯光熄灭。
主人关上了窗户,又将窗帘拉上,进入梦乡。
六点,单元楼已经恢复了白昼的热闹,这里住的大多数都是一中以及附属中小学的学生。
各种补习班兴趣班驱使着这些祖国的花朵前进,成为“优秀”的孩子。
床头闹钟还未响起,实木床上已经有了响动。
拿了俞静给她放好的保温杯,小姑娘带上门下楼。
谢洁一行人靠站在旁边早餐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