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冉君可知道我这首席弟子是怎么当上的？”
“略有耳闻。”
顾清影有些汗颜，她的那些光荣战绩能让蓝月歌略有耳闻，怕是在别人那里就是如雷贯耳了。
“其实吧，我这首席弟子是当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但是我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不是，我在云阳宗修学，适逢首席试炼开启，云阳宗又向来以推己及人，兼爱天下为己任，索性我与蓝舒合组个队，一起通关了首席试炼，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蓝月歌看她说的眉飞色舞地，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略含警告意味。
“这不是，互惠互利，皆大欢喜吗？”顾清影悻悻一笑。
不是她骄傲，有了她的助力，一个首席试炼不在话下。
既能让蓝舒合在宗族中站稳脚跟，又能让她在乾陵立威。
何乐而不为？
“我会考虑的，你先回去吧。”蓝月歌说完，又加了一句，“这一个月的学业，你不可落下。”
学业？
怎么把这茬忘了。
顾清影头疼地抓了抓脑袋，正欲往外走，蓝月歌又叫住了她。
“等一下。”
“梓冉君？还有什么事吗？”顾清影停下脚步，狐疑地回头，看到蓝月歌的表情，不由一怔。
自责。
蓝月歌的眼中是浓烈的化不开的自责。
“你的手，是我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