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安怀清不记得听了几次这样的声音。
物证上交,跟唐周勾结的管事也被带来了,他不信京兆尹能一直压着此事不处理。
“威——武——”
又一轮的敲击声过后,府尹也知道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
惊堂木一拍,大声道:“犯人××,你可知罪?”
管事仗着有县女府撑腰,梗着个大脖子,“民男何罪之有?”
府尹面色一变,把那本真实账目摔倒他跟前儿,“大胆犯人,安心米行的账本你为何做了两份?”
“进账的银钱又为何与你所呈给安少郎的账本对不上?”
府尹是为官多年的人,虽圆滑,但断案之时还是很犀利的。
管事也了解府尹的厉害之处,忙捡起账本翻看。
随着翻看的速度愈来愈快,惧怕之意也浮上心头。
“民男是给……”
慌乱之下,管事想提及自己的靠山,他不信府尹听了县女府之后还敢审他。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被府尹厉声打断:
“你身为米行管事,却偷偷做假账,还贪了不少的银两,这是何道理?”
“你真当本官和这大岳国的律法治不了你吗!”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