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生辰宴从午间到近黄昏,大家才回去各自院中。
而厅堂里也有未散去的人。
江篱盯着安怀清,看他抱膝在矮几旁生闷气,都快被气笑了。
“我说安怀清,你到底走不走?”
“为什么只给半个奶黄包?”
“走不走?”
“为什么半个奶黄包?”
江篱:“……”
奶黄包,奶黄包,他就知道奶黄包!
安怀清果然不能喝酒,一杯花酿就醉成这样。
“妻主,你不喜欢我了!”
安怀清蓦地抬眸,酒后泛红双目直直地望过来,带着说不出的执拗。
江篱无奈蹲身,同他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对视,口随心道:“喜欢……”
长指拨开他腮边的碎发,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怎么不喜欢。”
安怀清早就失了清明,两手大胆勾上江篱伸来的小臂。
放到脸颊旁不住地蹭着,“妻主,我也喜欢…喜欢…”
男子话音愈发地小,最后更是没了声音。
没等到想听的话,江篱遗憾接住倒过来的人,往厅堂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