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四夕脸色难看至极,想起无孔窍的样子胃里直犯恶心。
蓝望泞接过话,轻咬后槽牙,“喂,兔子,别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啦?”
“你,你就没靠谱过。”
这一言一语的拌嘴,禺风兮愤而撸起袖子,小食指指向唐四夕的胸口,
“不信你自己看,他戴着鲛珠,鲛珠生性异常吸浊纳污,不找他找谁?”
唐四夕一惊,解开领口拿出了赤红珠子,今日看确实比前日光滑浊亮了不少。
蓝望泞直皱眉,问唐四夕,“你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阿星给的...这不可能!”
唐四夕猛然站起身,激动驳斥,“这不可能,阿星不会害我!”
这一喊,大厅里的三两桌顾客都往这边看,服务生都在瞧热闹。
禺风兮赶紧给人拉下来坐,这么多人看着可丢死个人了。
“唐四夕,你给我先冷静点,我又没说谁害你,兴许你的阿星也不知道呢,对吧,鲛珠这东西价值连城,谁见不说一句宝贝啊。”
唐四夕显然接受了这种说法,且深信不疑,情绪立刻好转了很多,又立刻追问,
“你说它是为了鲛珠来的?也就是说有了这颗珠子,我还能把它引出来,对吧?”
“对。”
唐四夕闭眼沉默,心里打了一万个盘算,能引出来就好,引出来之后,怎么控制,怎么沙掉,怎么处理,全都琢磨了一遍。
禺风兮托着下巴看唐四夕,忽地一下就笑了,有几分悲伤与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