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永昌转头看向还在昏迷的司严城。
心里想的却是，就差一点。
就差一点他就可以用上新的身份，过新的生活。
“你在想什么呢？”
黎夜突然出声，厉声打断了司永昌的想象。
“司严城杀了好几名卓家的佣人，还盗走了他们的气运，你不会以为你换了他的身份，就能逃脱国安局的制裁吧？”
闻言，司永昌面部有一瞬间的空白。
是啊，他那时候找一处的赵全德把人给弄出来，却没想到会因此暴露一处。
许是他的表情太好懂，黎夜再次打断他的心思，语气极具嘲讽。
“国安局早就知道联合处里有梦社的人，只是在等一个机会而已，就是吧……这个机会是你给他们的，还让我挺意外的。”
在卓坤记忆里发现西装男，黎夜从来没和司家联系到一起。
黎爸说司永昌带着卓父卓母去黎家闹。黎夜还以为，司永昌是看在卓岚的面子上。
直到在司严城记忆里，他看到司永昌和卓岚没有一点恩爱夫妻的样子。
那司永昌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这个理由最大可能，还是和气运有关。
见司永昌沉默不语。黎夜继续道，“卓家的生意一直这么差，是你的手笔吧。”
司永昌这才动了下眼珠子，有了些许反应。
此刻的他经历了大起大落。看到了三百年前的故人，连继续隐瞒的心情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