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这镇上稍作歇息。”逍遥子提议道。他们走进一家客栈,这客栈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各种酒菜飘香四溢,让他们肚子里的饥饿感瞬间被唤醒。一张桌子坐下后,萧逸点了些酒菜,而其他伙伴则各自聊起了刚才激战中的趣事与惊险情节,那些紧张感也随之一并消散开来。
正当他们享受着这一刻宁静的时候,却突然传来邻桌争吵之声。“你这个小子!竟敢偷我的钱袋!”一个肥胖男子怒火冲冲揪住一个瘦弱少年衣领,对方神色慌乱、结结巴巴,只能不停辩解:“我没有偷,我真的没有!”
萧逸见状,不由得皱眉站起身,“何事如此吵闹?”他的声音虽柔和,但带着几分威严,使得争吵双方顿时停住手中的动作,全都看向他。
肥胖男子怒不可遏,道:“这小子偷了我的钱袋,我亲眼所见!”
少年脸色苍白如纸,他连连摇头,“我真的没有!我只是路过……你别冤屈我啊!”
萧逸看向少年的眼睛,那双清澈却饱含恐惧的小眼睛令他心中微动。“且慢,”他说道,“或许其中有误会。”他的语调变得柔和,如春风拂面,希望能够平息即将爆发的小冲突。他隐隐觉察到,这个少年并非罪犯,而是在险恶环境中不得已而为之的人物。
“你们停手,”逍遥子的声音也随即响起,他缓步走近,用一种温和却带着威严的话语说道,“何必为了区区金钱争执不休呢?若真有冤屈,不妨坐下来慢慢解决。”
那肥胖男子瞪视二人,有些犹豫,他虽然愤怒,但也清楚在这样的场合下争斗未必明智。而瘦弱少年则显得更加紧张,小脸上写满惶恐与无助,只求快点结束这一场纷争以摆脱自己险恶境遇。
就在这时,萧逸目光锐利,直视那肥胖男子,沉声道:“兄台,若此子真偷了钱袋,自当受罚。然若乃误会,岂不错怪好人?”说罢,他转头看向那少年,只见少年身躯颤抖,犹如风中残叶。那少年脸上满是无辜与惶恐,如同一只被困的兔子,无处可逃。
逍遥子微微眯眼,捋了捋胡须,用一种沉稳的声音道:“莫急莫急,待吾等细细察之。”那声音宛如定海神针,让周围的气氛稍稍缓和。
此时客栈中的众人纷纷围拢过来,用好奇与八卦的目光盯着这场争执。月倾雪轻移莲步,美目流转,她轻声道:“且慢,这少年瞧着甚是可怜,或许真有隐情。”她微微低头,一缕黑发滑落肩头,更显出她的温柔与坚定。
李寒霜双手抱胸,她冷哼一声,“哼,不管如何,总得查个明白。”她神态冷峻、眼神犀利,如同一柄随时可以出鞘的刀剑。
肥胖男子面露不快,但见众人皆如此说,他面色稍缓,不再揪着少年的衣领,而是喝道:“若不是他偷的,我的钱袋怎会不见?”他的声音中蕴藏着一丝无奈,却也有些不甘心。
“扑通”一声,那少年跪倒在地上,泣声道:“我真未偷,我阿爹病重,需要银钱抓药,我虽贫寒,却也知晓偷盗乃大恶之行。”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样恳切的话语直击人心,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萧逸扶起少年,用宽厚而温暖的手掌轻拍他的肩膀,“莫哭莫哭,”他安慰道,“吾等自会还你清白。”
就在这一刻,一阵骚动从客栈外传来,只见一群江湖人士鱼贯而入。这群武林人士个个身穿华丽服饰、气宇轩昂,为首乘马而来的锦衣男子手持折扇,一边摇摆,一边傲然行走。他脸上带着几分傲慢,自信满满地扫视周围的人群。他身后跟随者皆背负刀剑、气势汹汹,如同虎狼般来到此地。
“听闻此处有热闹可瞧,本公子特来瞧瞧。”锦衣男子声音洪亮,如春雷轰鸣,引得众人侧目而视。逍遥子拱手行礼,道:“不知阁下是?”
锦衣男子哈哈大笑,“吾乃飞云堡少堡主赵凌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将折扇在手中轻轻摇晃,更显得他卓尔不凡。这飞云堡在江湖上的名号赫赫有名,其势力之大足以让许多小帮派敬畏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