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江看着苏灿一脸严肃地道：“苏灿，今天晚上南楼牺牲了三十四名战士，你知道吗？”
“知道。”
“你知道那三十四名战士个个都是训练有素，各方面优秀的士兵吗？”
“知道。”
“从南越国派来的这个杀手，从一楼一直杀到了四楼。这件事你在当时知道吗？”
“不知道。”
梁明江点点头，接着问：“那你知道他在医院里的身份吗？”
“不知道。”
“他是医院锅炉房的一句哑巴职工张保守。这个人提着四把暖瓶来到了南楼。从一楼到四楼牺牲的战士就能看出来，他是个很恐怖的杀手。我希望你接下来说的话，都是真实的。”
“好！”
梁明江继续道：“我们的战士没有上到五楼，但是战东同志的房间里却有打斗的痕迹。现场情况来看，张保守确实是被人从五楼打下去的。你现在告诉我，把张保守从五楼打下去的那个人，是谁？！！！”
因为事关重大，梁明江必须要问清楚。
苏灿一脸郑重地看着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是我！”
梁明江沉默两秒：“苏灿，这件事很重要。我再问你一遍，打败张保守的那个人是谁？”
“是我！”
梁明江的视线在苏灿的脸上沉默了好一会，他抬头看了眼屋子中央的灯泡道：“能把它打下来吗？”
他想亲眼见证一下。
苏灿坐在那里，随手一甩，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