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府衙摸鱼,下午小山练武。
赵流澈在那拉弓,甘平也在打量着大黑狗。
看了半天,甘平又咂了一口酒水。
眼中光芒一闪,甘平竟然又给黑狗倒了一碗。
再然后,于甘平那震惊的目光中,黑狗直接将其一饮而尽。
看了看面前的大黑狗,继又摸了摸脸上的胡须。
甘平道:“赵小子,你这狗卖不卖?”
赵流澈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柳三贯打趣说道。
“甘教习,这狗,您可是养不起啊,它吃得比我都好。”
“跑山去!要你多嘴?老夫养不起关你啥事?”
“赵小子啊,怎么样?我是真的想买。”
给甘平续上了一碗酒水,赵流澈面色依旧温和不改。
“甘教习,家里的狗,贵贱都不敢卖?”
惬意地向后一躺,甘平也便没再多说什么。
时光似流水,一晃又是数日。
于槟榔与药丸的助力之下,黑狗和赵流澈的关系也是愈发亲密。
这段时间,赵玄也一直在查阅古籍,可是他还是一无所获。
又是一天傍晚,赵流澈再次来到了西流城外的地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