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刀身一看。
柳三贯继又撇了撇嘴。
“老爷子,这也没赵流澈的那把帅啊!”
柳三贯话音未落,甘平直接抽起了一旁的剑条。
“你个狗东西说什么呢!”
“你小子拿的乃是当年老子的佩刀!”
眼瞅着甘平直接暴起,柳三贯哪敢再留。
怀抱佩刀,柳三贯跑得比兔子都快。
“好好沸血,莫要懈怠武道!”
“老爷子放心吧!”
柳三贯走后没多久。
赵流澈也提着东西缓缓走来。
不同于柳三贯的酒,赵流澈拿的乃是药。
看着坐在一旁的赵流澈,甘平目光也悄然复杂了那么几分。
“甘教习,这是我给你配置的清瘴药,丹方也在里面了,南疆多水汽,不时清瘴也是很有必要的。”
“多谢甘教习这段时间的照拂,武道启蒙之恩,赵流澈没齿难忘,甘教习放心,我也会好好对待阿长的。”
赵流澈起身将要离开,甘平的声音继又缓缓响起。
“赵小子,好好活着,别死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