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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武功不相上下,凤天国世代专门为皇帝培训暗卫的隐世家族曾在这一代暗卫中选出了这两个最优秀的人,一个当了凤炽天的贴身小厮,一个则成了暗卫的首领,负责随时随地保护圣上的安全。而含玉之前在墨宫被宁邪点昏,只能说宁邪武功修为比他还高,由此,可以看出当年关于“魔主”玲珑玉的武功已经天下第一的传闻应该九分真实,因为她亲自教导出的徒儿墨主宁邪都能一招之间制服暗卫家族最优秀的成员。要说含玉和半暖的武功修为,若在江湖上排名,也定是能排前十的。云幻之和含玉激烈地缠斗了起来,附近十几个庄里的护卫都过来保护庄主,却都被含玉一脚踹飞了出去,云幻之也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但仍显得有些勉强,嘴里却还不忘调笑,“没想到陛下身边的小厮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本庄主果然轻视了。小子,要不就跟了本庄主,本庄主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含玉一言不发,只是手上挥剑的招式更刁钻了起来,凤炽天和徐怀宣则被其他暗卫保护在了一个圈内,半暖突然在这时候闯了进来,在凤炽天耳边耳语道:“陛下,都准备好了。”凤炽天朝她点点头,她又快速地出去了,朝空中发了一个信号弹。顷刻间,包围在醉云山庄周遭的精兵纷纷潜入庄里,和庄里的护卫缠斗了起来,以一敌二,势如破竹,刚刚守在大门处的一黑一白那两个身影也加入了战斗,跟精兵厮杀起来,她们的武功很高,两人配合默契,招式狠辣,能以二敌十,于是,外面的场面也一片混乱,献血四溅。“陛下,您果然阴险,竟然早在外面埋伏好了士兵,可是您以为这样就能让本庄主束手就擒吗?”云幻之看到了半暖的举动,想阻止她,却有心无力,听到外面的厮杀声,她没显出慌乱,而是继续和含玉打斗,只想先解决眼前的这个麻烦。“不好了,庄主,后山…后山断崖也有人闯过来了。”一个小厮躲过重重危险终于闯入了正厅,看到正在与一名小厮缠斗的云幻之,连忙声嘶力竭地报告道。“什么?她们怎么过来的?”云幻之已经有些支架不住,现在一分心,愣是被含玉划伤手臂,袖子断开,献血浸染下,墨绿更显浓重。“她…她们……唔!”凤炽天命一名暗卫杀了那个小厮,多嘴,就该死!也不知宁邪进展到哪里了。“该死的。”云幻之这下真的急了,“陛下,草民答应陛下的要求。”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完了这句话,为了求人,自称又变成了卑微的“草民”。“庄主这是后悔了吗?”凤炽天在暗卫的保护圈里一派悠闲的模样,其实她只是想拖延时间。“草民一千一万个后悔哪!”云幻之叫苦不迭。“含玉,停手吧,顺便点了她的xue。”含玉利落地将已经精疲力竭的云幻之制住了,将她提到了凤炽天的面前,从手里拿出一个纸包,呈到了凤炽天面前,对她说道:“陛下,这是含玉从她手里夺过的毒药,这女人果然蛇蝎心肠。”“玉儿,做得很好,回去有赏。”凤炽天从他手里拿过了纸包,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谢陛下。”含玉又细心谨慎地护在了凤炽天的身侧,将软剑重新缠回了自己的腰上。“陛下,草民绝没', '')('分卷阅读55 (第2/2页)
有害您之意,这毒米分只是草民平时防身用的。”云幻之见到凤炽天的表情急忙辩解道,与刚刚那个淡定自若的人判若两人。那小厮果然有两下子,竟然趁她从袖里拿出毒药之际立刻眼尖地将那包毒药抢了过去。“是吗?其实朕很好奇云庄主究竟长什么模样?”凤炽天将纸包藏入了自己的袖里,伸手欲摘掉她脸上的金面具。“陛下,草民长得甚丑,怕吓到陛下。”云幻之已经平静了下来,她这次只能认栽,没想到当今圣上竟然会和墨主宁邪联合起来对付她,这招声东击西运用得果然绝妙。凤炽天还是摘下了她的面具,却又立刻给她戴了回去,只因她的脸真如她所说,甚丑,整张脸的肌肤都溃烂了一样,布满了血丝,连眉毛都凝结在里面,看不出原貌,仅剩下一双细长的眼,那张脸已经不仅仅用“丑”字就可以形容了,甚至让人感到恐怖恶心,看到她脸的人集体都倒吸了一口气,有的闭眼,有的干呕,反应不一,但可以看出那张脸给人的震撼程度。凤炽天干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冒犯了,云庄主,朕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既然看过了,陛下是不是该放了草民?草民愿意补上这几年漏缴的税钱。”云幻之一副心情低落的模样,当众被揭伤疤,很是伤感。“玉儿。”凤炽天朝着含玉点头示意。“陛下,不可!万一放了她,她突然反扑怎么办?”徐怀宣仍有些不放心。“她不会。”凤炽天笃定地说道,因为云幻之根本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这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而且她是一个商人,应该更能清楚其中的利弊。“是啊,陛下,草民既然承诺了,一定会说到做到。”云幻之心里恨极,表面上却不得不服软,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总有一天,她会光明磊落地拿回所有的一切。凤炽天用眼神示意含玉,含玉便上前解了云幻之的xue道,虽然因为刚才的打斗,云幻之已经一身狼狈,但她仍优雅地站起身来,她身边的小厮立刻过来搀扶着她,“庄主,您没事吧?”“没事。”云幻之在小厮的搀扶下又坐回了原来的原来的位置,经过一番打斗,厅内虽显得凌乱不堪,但桌椅基本上都还保留完好。“都退下吧。”凤炽天挥退了身边的暗卫。其实,她心里有些惊讶,外面明明厮杀声不断,而且刚才那个小厮也报告了后山断崖有人闯入,云幻之却只有一瞬间的慌乱,现在竟然还坐得住,这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依旧和半柱香之前一样,凤炽天坐在正厅的主位,云幻之坐在了右侧的下座,只是周围已经一片狼藉,厅里摆设的精美绝伦的瓷器、饰品此时全部变成碎片,散落一地。厅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屋外也充斥着刀剑碰撞的“叮铛”声和惨烈的厮杀声。“唉!这次修缮的费用可不小啊!”云幻之一声叹息,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身上依旧裹着黑色的裘衣,只是不再光亮。“云庄主难道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庄内的护卫?”凤炽天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心里却在担忧,不知宁邪有没有找到孩子?“担心有用吗?草民也在等陛下的一个命令。”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