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宣王之后,萧远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每天,他都会处理一大堆奏章。
这其中,多有各地郡守上疏,当然也不乏溜须拍马之辈,什么大王最近饮食可好,臣忧心君上,君上当多保重身体什么的。
对于此类,萧远都是随意扫一眼便扔到了一边,作废章处理了。
对上奉承,人之常情,但在他这里,想升官,你得治理好地方,拿出政绩才行。
其实秦国的官场制度,已经非常完善了,各部各司其职,不存在相互推诿,就像工部,可不止工部尚书一人,其下官吏还有很多,事情汇总到尚书那里,他作处理,稍大之事,则需君王决断。
而在公方面,一旦作假,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就比如地方官,想搞表面政绩,明明所辖之地民生不好,却偏偏上报说一派繁荣,那一旦败露,轻则革职查办,重则人头不保。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
这一天,秦王府。
“臣等参加大王,我王万年”
众臣跪拜,齐声高呼,这里不同朝议大殿,多少是显得有些拥挤的。
“众卿平身。”
萧远一挥袖袍,于正上方落座。
“谢大王”人们再次齐呼,纷纷起身,然后分左右而站。
“可有事奏?”萧远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他话音一落,刘玉之就站了出来,拱手施礼道:“禀大王,臣,有本启奏。”
“丞相请言。”萧远微微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