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逸派出去的人很业余,业余到被锦衣卫盯上了还不自知。
刚开始,梁原还以为这是什么细作余孽,还让他兴奋了一阵,结果没想到竟是傅家的人。
皇宫书房里,听完他的汇报,萧远放下手中毛笔,稍稍皱眉道:“你是说,傅清逸那边,在派人监视柳长卿?”
“是这么个情况。”梁原道:“不仅监视,而且傅家暗中还在调查柳长卿。”
萧远眉头皱的更大了:“是谁给他的权利,竟敢监视调查我朝中大臣,他想干什么!”
皇帝明显有了怒火,梁原身子一低。
别说傅清逸,就是锦衣卫,没有萧远的手令,也不敢、更不能这么做。
真当一个二品大臣是谁都可以动的。
这已经触及到了某些底线。
“知道具体原因吗。”萧远又问了一句。
“前段时间,京都府曾以纵马伤人罪,将傅清逸的儿子傅明康下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梁原道,因涉及朝中大臣,锦衣卫未得命令,并没有深入调查,只是意外的将傅家那些下人当成细作盯了一番,但以其专业性,顺藤摸瓜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萧远冷笑了一声,不轻不重道:“把那些监视柳长卿的人都抓了吧,谁给他们的狗胆,敢监视我朝京都府令。”
“那傅清逸要抓吗?应是其指示的。”梁原试探性问道。
“不必。”萧远重新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有着另外的考虑。
见皇帝已经开始批阅奏章,梁原恭敬施礼:“是,微臣告退。”
当天下午,傅清逸府邸。
几名锦衣卫找上门来,清一色的锦衣,官徽绣纹,脚下官靴,腰间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