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软软。”
他竟然还敢问我可以吗?
他到底哪来的勇气问我?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的就否决了他。
“明天还有工作,我走了。”说着,我用力推开他,抬脚就走。
然而,刚走出住院部大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江楼竟然追了过来,走到我面前,“软软,我送你。”。
看着他慌忙跑出来的样子,我略微不满,皱着眉问他,“你不是说晚上值班?”
“我让同事代我了,软软,我送你回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今晚他值班,也是替的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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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较远,毕竟回的家是工作居住的地方,明天晚上就要轮到我值班了,所以我还是不回家了。
“软软,你现在就在镇上上班吗?累不累?”
路上,我依旧坐在后座,江楼时不时主动挑起话题跟我聊天,我不太想理他,但是架不住他话真多。
“是,不累。”我情绪不是很高的回道。
“软软,医院里那个叫席野的,是不是跟你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你们是很好的同事的吗?”
“是,不只是同事,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故意恶劣的说。
“比我们当年还要好吗?软软,他没有我好,他只会让你照顾,我不会,我只会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