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紧紧皱着眉头,那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仿佛能将人瞬间切割,他严厉地质问赵烧:
“他不是投降了吗?
为何还要开枪打死他?”
赵烧脸上依旧是那副平淡如水、波澜不惊的神情,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说:
“营长啊,您是不知道,那家伙哪像是真心投降的呀!
我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就觉得他肚子里准没憋好屁!”
营长忽然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却透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说道:
“赵烧小兄弟,我说你傻啊,还是说你聪明啊?”
赵烧满脸的困惑与不解,急切地问道:
“什么意思?
营长您这可把我给搞糊涂啦!”
一旁与营长相识已久的二排长走上前来,重重地拍了拍赵烧的肩膀,带着几分无奈好心解释说:
“你把他杀了,不就相当于向对面故意暴露了吗?”
赵烧听了这话,犹如被一道惊雷直直击中,整个人瞬间呆住,一下子反应过来,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深深的懊悔。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万一自己不做掉传信人,自己必然会陷入巨大的危机。
传信人那狡黠的眼神和嚣张的态度,让他深知一旦让其有机会开口,自己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传信人一旦说出自己的身份,到时候就是有百口也难辩。
这才不得已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