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打发了慢慢长夜。
“三哥,人一旦动了情,就会犯贱,一会儿想通想放手,一会儿又想不通,像疯子一样,无论自己今日把话说的多狠,明日一觉醒来,还是很想念她喜欢她,说的不打扰,却心痛到失眠,这种心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那你就放下自傲,重新去追,留得住无需用力,留不住的不需费力,如果无能为力,就顺其自然,如果心无所待,就心遇而安,是你的跑不了。”墨宇见不得博渊萎靡不振。
博渊听了他的话,对,再重新追一次,即使无结果,也无遗憾,正如路不通时可以选择拐弯,心不快时选择可以看淡,情渐远时选择随意。生活不容易,尽量简单过,首先自己要快乐。
见到东方已破晓,博渊连忙起身梳洗,匆匆赶忘永安医馆。
开门的张开年有点惊讶,“月姑娘云游去了,昨日还说来着了呢!”
“她一个人嘛?”博渊愣了一会问道,自己怎不知道?
“不是,太子,将军全去了!”
“什么?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与两个大男人同行!”博渊不听还好,一听太子,将军,心情特别不好,原来就是不希望自己同行,说穿了,还是不想与自己有交集。
“好象有好多人,听说月姑娘还沿路做绢花生意。”
博渊心里不舒服,两人真是缘浅,连老天也捉弄人,他刚回来,她就离开,从话音中可以知道,这此出去,绝对不会是十天八日,说不定一年半载,甚至更长,他的心如烧上汽油的柴火,焦燥不安!
最近,他们就一直比较走得近,相濡以沫,日久生情,还有自己什么事呢!
然而,赶过来的墨宇听到八月与秦明修,靖辰一起,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有秦明修跟着最好,虽然八月还没认祖归宗,但他们毕竟是兄妹,迟早会回到秦家的。”
“博渊回去吧,有明修在,放心没事的!”墨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毛病!”博渊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是有明修在,自己才不放心,这几日他们眉来眼去,出双入对,朝夕相处,没事才怪。
他扭头非常不爽地走了。
“博渊,你怎了,一大早上,吃火药了,莫名其妙!”墨宇无奈地挠挠头,对张开年笑了笑算是告别,转身追着他。
再说八月他们,出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