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郑樽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不待几人说话,战马就到了身边,为首一人跳下战马,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了。
“阮、阮总督?”
郑樽看着跌坐在地上、浑身狼狈的军士,立刻就惊呼了起来,随即冲下将台扶起阮福志。
只见阮福志嘴唇干裂、大口的喘着粗气、双臂和大腿都在抽搐着。
见状,郑樽扫了一眼周边,将一桶水提了过来,一边将一瓢水从阮福志的头上淋了下去。
阮福志不仅没有生气,还抬起头张着嘴巴,井水从口中划过。
转瞬间,一桶井水浇完:“阮总督,您不是去洞海了吗?怎么回来了?中途遇见什么了?是洞海那边也遭受攻击了,你意见了回来报信的军士吗?”
“顺化上游六十余里的地方被明军封锁了!”
阮福志舔了舔嘴唇:“听当地百姓说,那群明军应该是寅时前后登陆的,而后急行军,封锁了官道,附近城池的军士去阻击时,都被直接砍杀。
那群明军装备极为的精良,我们的军士一对一连一个照面都撑不下去,很可能就是大明的勇士营。
如果猜测是真的,那么从早上开始我们传递的三道去洞海、广泽、炉门和谅山那边的军令都被拦截了!
若非是有人朝下游来报信,我恐怕直接被他们抓了!”
“这怎么可能?”
郑樽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