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但你不是笨蛋,你应该学会趋利避害的。”语气平静。林邻觉得自己是害,他想避开的话,她可以回家写一份又一份的卷子。
林邻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可能可以无条件得到任何东西,包括曾经自己会想要的一个拥抱,或者是仅仅一支笔。更不用提,感情。
她想,身上没有可以让周洲付出感情的价值,十三年,对于周洲的感情,她依旧理解不能。程序却不再报错,好像是习惯了这份感情。
对林邻来说,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等价交换的平衡被这样的习惯打破。
林邻的理智清晰地告诉她这是坏事,情感却让她拽着周洲这份无理由的接近。
她应该松手,她不想松手。
林邻的世界,向来只有应不应该,即使,这次她不想。
——所以她这样说:
你要趋利避害。
周洲听的明白。高中生的喜欢,他不敢说有几成把握能持续多久,如果他这样想,他应该放手的。可他好像感觉,她在求救。好像将要溺亡的人,拉着他的手,跟他说,别救我,你也会陷进来,然后无声地沉入大海。
他想抓住那只手。
他忽然想起想牵住她的手那个瞬间的怯懦,她说要我努力,不管他是不是笨蛋,他都会为了靠近她努力。周洲是周洲,正是因为林邻在这里。所谓趋利避害,她觉得她是害,但对周洲来说,她是他唯一的利。
他在心里下了决心,看向她:“如果你无数次的否定自己,我会无数加一次地肯定你。”
读懂了吗……我的话,可,不管怎样,我都不应该让你知道啊:“无数同无穷,不是数字,不能就这样加一减一。”
她避重就轻地回答了自己擅长的范围。
“嗯,我的意思是很大的数,犯了很经典的错误。”
“……”她曾经学高数跟他讲过,他记得。
他说过,她记得。
她说过,他记得。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只是,有的听者献出了自己的心,有的冷静地回避着,深陷不可自拔又不自知。
“嗯。”她只回了一个字。
明明不应该,因为她不想。偶尔任性一次,她让自己从理性的岸,跳下感性的河,溺亡于这水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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