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夕夜有些气恼,虽然他请教白长老制符技艺目的不纯,可是被人说没有制符的天赋,他也有些气恼,所以口气很冲的接了话,然后就被人怼了回去。
涟漪只是勾了勾唇角,当做没看见,直接闪身离开了,这几天她正在看炼器的玉简,哪有功夫理睬连夕夜这个心思不纯的人。
等涟漪再次去上制符课时,连夕夜就没有出现了,涟漪也没有多问,只是有宗门弟子却告诉涟漪,连夕夜因为和弟子发生争执,被执法堂带走了。
“发生争执?为何争执?”
涟漪故意皱眉问道。
“白长老不用担心,都是些小事,就是关于制符天赋之争。”
有弟子立即站出来解释道。
因为涟漪的人设是一心沉迷制符,清冷美丽却有本事的客卿长老,上过她课的弟子没有说她课讲的不好的,所以也有了一些追捧者。
尤其是涟漪那姣好的面容,引的不少男弟子春心萌动,所以才有人出头,为难连夕夜这个使劲儿往涟漪身边凑的弟子。
“制符一道博大精深,我穷其一生都不敢自称精通,大家有不同的见解也很正常,可以提出来一起讨论,若是有争执就有些过了。”
涟漪蹙眉淡声道。
“白长老说的是。”
内门弟子们立即附和道。
“罢了,我去看看。”
涟漪特意去了一趟执法堂,这才知道,当日争执的两人是因为动了手,才被执法堂带走的。
两人都是金丹期的内门弟子了,却没做个好榜样,所以被罚去思过崖待七天。
涟漪对于这样的处罚很满意,就是要利用宗门的规矩来束缚气运之子,一个人和一个宗门对抗,结果可想而知,就是你有再多的气运也有耗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