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时漾说着挣扎着起身,伸手要去拿包,略显急切的反应让傅景川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而后看向包。
时漾笑容有些僵:“我来吧。”
说着手伸向了包。
包离她有点远,时漾没够到。
她掀开被子想起身,傅景川阻止了她:“我来吧。”
话音落下时,他已单手拿过了包。
他明显看到时漾眼神里闪过的紧张和复杂,微微瞪大的眼睛也紧张看着他。
“我……自己拿吧。”
她声音轻了下来,手迟疑着伸向包,抓住了包,稍稍拉了拉,没拉动。
傅景川并没有放手,只是静默地看着她,黑眸里又是那种看不到底的平静深沉。
“你……怎么了?”她迟疑着轻声问。
“我拿给你吧。”傅景川说,拉开了外侧的口袋,手机露了出来,一起露出来的还有两张银行卡,以及一张折起来的有些泛黄的纸。
手机是傅景川塞进来的。
中午在古巷着急把时漾送医,路人帮忙把手机递还过来时,傅景川顺手塞进了包外侧的口袋里。
这个口袋不算特别大,刚好可以斜塞下一个手机,是时漾平时专门用来放银行卡身份证和手机等需要经常拿取的东西的地方。
下午给时漾办理住院手续时傅景川也是从这个口袋拿的身份证,当时情况紧急,他找到身份证就拿出来了,并没有细看里面的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