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正躺在沙发上闭目休息。
她刚从医院回来一会儿,头还晕眩着。
她刚做完核磁,大脑和血管没什么问题,估计是最近加班加点地熬夜工作,加上昨晚的醉酒和受凉导致的。
虽然出去走了一趟,但身体的不适并没有缓解太多,还是晕乎乎的不太好受,救沈林海那一跤也摔得不轻,手肘、膝盖和胯骨都是重重砸在地板上的,骨头被撞得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手肘和膝盖也磨破了皮。
时漾倒没后悔救沈林海,当时也不知道是他,那么大年纪的老人差点摔倒,救人只是本能反应。
她回来时本想直接搭乘电梯回十六楼那套一百三十多平的房子,但搭乘电梯时想起曹美惠离去前说下午要再过来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要过来,想了想又直接回了十五楼。
这套两居室是租来办公用的。
和小朋友在一起她没办法工作。
瞳瞳平时不爱黏人,只要时漾不在家,她都是跟着林珊珊和带她的高姐,也不会找时漾。
但只要时漾在家,瞳瞳就黏着时漾不放。
现在虽然不像在苏黎世时那样要同时兼顾学业和工作那么忙了,但偶尔还是少不了加班加点的时候。
敲门声响起时时漾困惑了一下,本来不想理会,但“嘚嘚”的敲门声一直在持续,像是真有事。
时漾不得不强撑着不适起身,虚弱地一声“来了”后,时漾拉开了房门,而后怔住。
傅景川就站在门口,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他本就偏冷淡的气质衬得越发清冷凌厉。
“你……”
时漾想开口问他怎么会在这儿,喉咙却像被什么卡住般。
傅景川视线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停了停,而后看向她:“怎么弄得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