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
傅景川的每一句话都让她觉得别有深意。
她不知道傅景川是察觉到了瞳瞳的身份，还是单纯只是感慨。
傅景川向来沉得住气。
在有足够的把握和证据之前，他从来都是按兵不动。
和他商场上的作风一模一样。
在放松对手警惕方面，他一向是千年的老狐狸。
“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林珊珊皱眉问。
时漾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犹豫，嘴唇也微微抿起，像在沉吟。
“没做好决定吗？”林珊珊到底是和她认识多年，一眼便看出她在想什么。
时漾老实点点头：“嗯，今晚发生太多事了，我还没来得及整理情绪，现在做任何决定都是不理智的。我想再好好考虑几天。”
“应该的。”
林珊珊理解地点点头，看向她，这才发现她今晚神色不太对，刚才一门心思想着瞳瞳，没有留意到时漾。
“发生什么事了？”她问。
时漾笑摇摇头。
“好多事，乱七八糟的。”时漾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本来只是好意把一个患了老年痴呆的老太太送去派出所，结果就跟多米诺骨牌似的，莫名其妙就把傅景川、瞳瞳、沈家、沈妤和傅景川爸妈全给卷了进来，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