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也是对他刚才那声温柔急切的关心有些疑惑的,他还从没见他以着这样温柔关切的嗓音说过话。
这样的态度不可能是对傅家父母说的,自从时漾出事后,傅景川就己经和他父母相当于断绝了关系。
这样的温柔听着像是对女人说的……
沈清遥忍不住微微侧了个身,朝门外看了眼,但并未看到人,傅景川己经扶着时漾进了病房。
沈林海听到说沈清遥刚才遇到了傅景川,诧异问道:“他怎么也在医院?”
“说是有个朋友受伤了。”沈清遥说。
沈林海:“哪个病房?过去打个招呼吧。”
“您这都还伤着,医生让您先别起身。”沈清遥阻止了他,“您先休息一晚,缓一缓,明天再过去打招呼,也不急在这一时。”
“您是长辈,他是晚辈,那不应该他过来和您打招呼的吗?”上官临临忍不住插话道,“哪有长辈去给晚辈打招呼的道理,更何况您还病着,他也知道,都不过来看您一眼……”
“闭嘴!”
“闭嘴!”
沈林海和沈清遥同时出声。
上官临临闭了嘴,回头时又不由担心朝对面病房看了眼,一言不发地起身把病房门关了起来——
时林病房里,时林看到傅景川扶着神色痛苦的时漾进屋,面色也跟着一变,急急挣扎坐起身,连声急问时漾怎么了。
时漾只是虚弱回了他一声“没事”。
傅景川根本无暇理会时林,扶时漾坐下后就再次按下了呼唤铃,人也转身倒了杯水喂给她,边喂边急声问她:“是头又疼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