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漾拒绝了。
她轻缓而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试。”人虽然依然虚弱着。
“你就不想知道你在那个男人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吗?”
他试着给她下饵,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多少会在意自已在喜欢的男人心目中值多少。
但显然,傅景川要么不是时漾喜欢的男人,要么她就是真的不在意这个问题,躺在病床上的时漾再次选择了摇头:“不想。”
从动作到眼神都是坚定且没有丝毫犹豫的。
那一瞬,薄宴识不得不承认,他是看不懂这个女孩的。
她的眼神清澈干净,又异常温淡平和,但温淡平和之下,心智又是坚定的。
这样的温柔坚定和平和几度让他产生过怀疑,时漾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自已是谁。
但在那之前她稍稍清醒到能顺利对话的时侯,她眼神里的困惑迷茫是真实的。
他再次问她还记得自已是谁吗的时侯,她的摇头虽困惘迟疑,但眼神是不掺假的。
她忘了她自已是谁。
她颅内撞击产生的淤血压迫到了大脑功能区,到底还是给她的记忆造成了影响。
至于能不能恢复,她的主治医生不好下结论。
可能会很快恢复,也可能会永久恢复不了。
一切都不好说。
当时因为在海上,也没有手术的条件,只能靠药物保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