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拔出去的时候会把穴肉也扯出去一点,原本紧合的穴口被他的鸡巴肏成了一朵盛开的花朵的形状,而他正在往这朵花的雌蕊里授粉。
宋澜辰扣住桑予莞的腰往上一提,鸡巴就插到了更深的地方。
里面湿软的逼肉被轻而易举的凿开,桑予莞呜咽着乱七八糟的说些求饶或者骂他的话,没什么攻击力,反而让他觉得她还能哭的再可怜一点。
也可以肏的更深一点。
宋澜辰用力往里面肏进去,龟头顶到深处的宫口,桑予莞的身体一颤,又像是烫熟的虾子一样开始蜷。
突如其来的酸慰感把桑予莞顶的控制不住颤抖,微妙的疼痛和快感从被顶弄的地方升起来。
“已经到底了……”桑予莞又想去踹宋澜辰,“你没有生理常识吗?”
宋澜辰有,但他觉得没有也可以。
他的手压在桑予莞的小腹上,像是在丈量他的性器可以插到哪个地方。
桑予莞最近瘦了一点,现在躺在沙发上被迫把腰抬起来,手心按下去都能隐约摸到一点他插进去的鸡巴的痕迹。
宋澜辰手上稍微用点力,桑予莞就像是被捏到了要害一样挣扎起来。
“滚!”桑予莞又骂他。
但是骂来骂去只有匮乏的这几个词,宋澜辰都忍不住想要教她一点更有攻击力的词汇。
宋澜辰的手稍微松了松,还是暂时搁置了这个想法。
他怕桑予莞骂的太有攻击力,他会忍不住狠狠“教训”她。
宋澜辰依旧沉默,抓着桑予莞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弄。
垫在屁股底下的靠枕已经被粘腻的液体完全打湿了,桑予莞被肏的往后压的时候能感觉到晕进枕头里变得冰凉的湿意。
幸好垫着靠枕,不然一体式的布艺沙发都没法拆卸下来清洗。
她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这些,桑予莞都有点佩服自己。
宋澜辰发现桑予莞在走神。
桑予莞的脸颊上是一片潮红,眼眶也是湿红的,手还被他的领带绑在身后,上衣皱成一团,已经掀到了腰上。
“你在想什么?”
桑予莞的话被肏的断断续续的,“你要……赔我的……靠枕。”
宋澜辰顿了一下。
这套沙发是桑予莞选的。
当初的装修是他负责的,钱也是他出的。他原本中意的是一套真皮沙发,不算好的,但也要大几万。
这套布艺沙发只要大几千,是桑予莞先斩后奏买的,无非是不想让他花钱。
“换一套皮的。”宋澜辰重新肏进去的时候说,“这样你流再多水也没事。”
“你……有病啊!”
宋澜辰在肏弄的间歇抽空回她:“我是有病。”
桑予莞被弄得有点喘不上起来,心率比平时快得多,她一边觉得宋澜辰可恶,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呜咽声。
宋澜辰的目光始终落在桑予莞的脸上,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腰又急又狠的往里面肏进去。
龟头一次次的撞在深处的宫口上,看似柔软的地方却始终咬的紧紧的,粗长的鸡巴就像是在把宫口不断的往前推,腾出更多的地方容纳他的欲望。
温热粘腻的淫水流出来,被搅成乳白色从皮肉相贴的缝隙里流出来,柔软湿热的穴肉则紧紧的裹着鸡巴,像是抗拒又像是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