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城的某一处,瓷器碎了一地,林江之前折了一个庞家也就罢了,如今连谭秉致也折了进去。他不是已经在林江经营筹划了很多年吗?如今竟然被官府给抓了,真是一个废物!
这信上还说应该是因为阜安州发生的案子,将谭秉致给牵连了出来,进而被官府盯上了。
也就是说谭秉致对阜安州出手了,是因为上次庞家的事情,想要将功赎罪,结果把自己也给赎进去了,男子如今都觉得荒谬。
而自己留的后手,并没有将那个谭秉致解决,官府也已经知道了他黎苍社的身份,还知道了他与外族的细作有接触。
林江的形势如今已经越来越脱离他们的掌控了,如果总管大人知道,想来肯定是十分的不满。
那个林江巡抚和阜安的知州还真是个麻烦啊!不过现在并不是对他们出手的时机,否则很容易引起皇帝的警觉,看来暂时还是要饶他们一条狗命。
王茂平要是知道有人说他是狗的话,高低得跟他单挑。不过此时的他正在给自家闺女上课,对于京城发生的事情,可是丝毫不知。
而如今京城,会试已经结束。来自各地的士子们都在等待着会试结果的揭晓。今年的会试相较于上一次可是轻松了不少,倒不是会试题目出的简单,而是今年的冬天比上次要暖很多。
所以大部分的士子,在休息两天以后,就变得生龙活虎了起来,京城的酒楼茶肆,梨园青楼又纷纷出现了他们的身影。之前还想要去瑶醴楼见识一下,不过如今已经封了。
但没有关系,他们也是见识到了,京城最有名的混堂——浴华楼,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大开眼界。
“业远兄,听闻你这次会试被分在了臭号?”几名士子一脸同情的望着自己的同伴。
“是啊,没准儿等待我的是又一个三年!”
待在臭号对他而言可是有很大的影响,还真是出师不利啊。自己寒窗苦读了这么多年,谁曾想在会试上竟然还碰到了臭号这个拦路虎了呢。
“你们有没有听过战茅兄这个人?”
其他几个人都摇了摇头:“也是参加会试的士子?姓战?”
按理来说战这个姓并不常见,如果很有名气的话,他们应该有印象啊!
“战茅兄不姓战,而是指战胜茅厕的男人,上一届有很多士子都知道他呢,当时有一首诗叫《战茅》……”
王茂平肯定想不到,自己当年在京城曾经风靡一时的“雅号”竟然又会被人提起。他真的很想说上一句谢谢,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