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比干气喘吁吁地闯入殿内,手中紧握着几份密报,跪在帝辛面前,颤声道:“大王,不好了!费仲、尤浑二人私通袁福通,意图颠覆朝歌,更有杀害大王之谋啊!”
帝辛闻言,勃然大怒,正要发作,商容却走上前来,接过密报细看。他眉头紧锁,片刻后沉声道:“大王,这密报乃伪造之物,比干大人此举,实乃借林总兵之手清除异己。”
比干一听,脸色大变,却仍坚持道:“丞相何出此言?此等大事,岂容儿戏?”
商容冷笑一声,道:“比干大人,你当真以为这密报能瞒过天下人的眼睛吗?费仲、尤浑二人虽然贪腐,但并无谋反之心。你此举,不过是想借林总兵之手,将他们除去罢了。”
帝辛听了商容的话,心中有了计较,便道:“比干,你退下吧。此事孤自有定夺。”
比干无奈,只得退下。商容却趁机高声宣布:“费仲、尤浑二人,私通北海,扰乱朝纲,罪不容赦!来人,将他们二人的尸首悬挂于午门,以儆效尤!”
御林军立刻上前,将费仲、尤浑的尸体抬了出去。帝辛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继续宴席。
姜王后在一旁看得清楚,心中却是暗自叹息。她知道,这朝堂之上,权力斗争从未停歇。她看着林清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问道:“林总兵,你今日在大王面前擅自动用武力,见血光,虽以保护大王为名,但行为仍是大不敬。你可知错?”
林清玄闻言,躬身道:“臣知错。臣今日行为的确惊扰了大王和王后,实乃臣之过失。请大王和王后责罚。”
帝辛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也是为了孤的安危着想。只是以后行事,还需多加小心。”
姜王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这朝堂上的事情,远非她一个女人所能插手。她只能希望,这商朝的江山,能够安稳一些,再安稳一些。
姜皇后蹙着秀眉,看着帝辛道:“大王,林总兵虽有过错,但已自知悔改,且王叔也说了,此事另有隐情,大王还是平息怒火,宽恕林总兵吧。”
帝辛闻言,脸色微沉:“皇后,不是孤王不通情理,只是那林清玄,杀了孤王的宠臣费仲和尤浑,这二人虽然有些瑕疵,但终究有功于孤王,孤王实在……”
比干见状,连忙道:“大王,老臣深知大王心中不快,但此二人实在祸国殃民,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老臣恳请大王,以大局为重。”
帝辛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也罢,既然王叔都说了,孤王自然要给王叔这个面子。况且,林清玄和王叔虽然惊扰了皇后,但也是为了维护我大商国统,孤王也并非昏庸无道之人。”
比干闻言,心中顿时一松,拱手道:“大王英明,老臣心安了。”
帝辛微微一笑,道:“好了,王叔,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孤王决定,设宴款待王叔和丞相,孤王也想听听丞相的政要之见。”
比干闻言,顿时大喜过望,连忙道:“多谢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