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乐呵呵地告诉他,工人看病不要钱。
三大爷听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直夸阎解成厉害,初中毕业才两个月就进厂当工人了。
他感慨万千:百无一用是书生,自个教书那么多年,工资还是二十七块五,老大才上班,二级钳工,一个月工资四十九块四。
人比人,气死人!
三大爷和三大妈在伙房嘀咕了一阵子,锅里玉米糊糊咕噜咕噜直冒泡。
“呀,糊了。”三大妈闻到糊味了,急忙用锅铲搅了搅。
“没事,糊了也能吃。”三大爷扶了扶眼镜,淡然自若地说。
“那不是更难吃了嘛,孩子们都不爱吃。”三大妈铲到盆里,洗了洗锅,洗锅水都没有舍得倒丢,锅里加水,开始蒸窝窝头了。
不爱吃正好,省粮食。
三大爷是连自己的孩子都算计啊。
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
这是三大爷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解成兄弟,一会过来吃饭啊,我宰只大母鸡炖汤。”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往三大爷家门前过,“叮铃铃”,摇了摇铃铛,吆喝了一声走了。
“老大,大茂让你去他家吃饭,还杀只老母鸡呢,快起来。”三大妈听了,急忙去东厢房把阎解成叫醒。
这李中医的医术还不错,阎解成醒过来,感觉肚子已经不疼了。
他起身走到伙房,拿盆打了些水,用香皂洗了把脸,大步流星往后院走去。
经过中院,看见棒梗得意洋洋的从傻柱家出来,手里还拿着皱巴巴的一毛钱。
这个点傻柱还没回来呢,雨水已经开学了,住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