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哇哇大哭,许久,心中没有了对何大清的怨恨。
晚上,又开大会了。
三位大爷坐在中间,一大爷发话了:“咱们大院要团结。”
雨水泪汪汪地望着易中海:“一大爷,咱爹一直寄钱给咱们,是不是真的?”
贾张氏不嫌事大,幸灾乐祸道:“啥?何大清一直寄钱,一大爷,你该不是私吞了吧?”
众人的目光都在一大爷身上,这个消息就像一颗石头扔进平静的水面,掀起了一个大大的漩涡。
“什么?何大清每个月寄了生活费,那兄妹俩咋还饿晕好几次?”
“啊,一大爷是这种人,不能吧?”
“哎呀,这也太吓人了吧,傻柱和一大爷可是亲如父子啊!”
“哎,雨水,这是真的。”一大爷不承认不行啊。
邮电局那里有存根,一查就知道了。
“一大爷,这么多年了,你为啥不说?”傻柱爆发了。
他想不明白,憋在心里难受。
“傻柱,当初你就是个二愣子,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不逼你,你能去轧钢厂上班?”一大爷苦口婆心地说。
贾张氏呵呵笑:“呵,说的比唱的好听,傻柱上班这么多年,你为啥没给,易中海,你不会是私吞了吧?”
何雨水擦了擦眼泪,眨着眼睛问:“对,一大爷,那咱哥上班了,咋还不告诉咱们?”
一大爷皱着眉,头疼地说:“看看傻柱这性格,天天打人,哎,我怎么说啊!”
傻柱和何雨水质疑地望着一大爷,众人对一大爷的目光也有点不友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