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笑笑,一颗糖也没有给一大爷。
一大爷会馋那几颗糖?
他只是有些后悔当初没收阎解成为徒,白白便宜了老姜,这徒弟和徒弟都不一样啊。
贾东旭一点灵气也没有,这么多年,才勉强是个二级钳工。
一大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悻悻地走了。
老姜把糖装兜里,乐呵呵地拍了拍阎解成的肩:“呵,行啊,小子,厂长的喜糖也敢吃!”
阎解成嘿嘿一笑:“那个,师傅,喜糖啊,咋滴不敢吃?”
老姜白他一眼,说道:“嗯,你就嘴贫吧,别人不知道厂长是什么人,咱能不知道,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哎呀师傅,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阎解成竖起大拇指夸道。
“嗯……怎么说话呢?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老姜瞪他一眼。
阎解成话里话外有那么一点点夸张,什么意思嘛?
“呵,您是咱师傅,咱哪敢嘛。那个,师傅,咱干活去了啊。”阎解成笑容满面地走了。
老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咧嘴笑了,庆幸自己收了个好徒弟。
忙碌一整天,他们下班了。
老姜骑上自行车走着:“那个,解成,走,吃饭去。”
阎解成也不推辞,嘿嘿笑:“嗯,师傅,那个,您先走一步啊,咱马上就到。”
贾东旭一旁听到,吐槽道:“嘿,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啊!”
这年头,家家粮食都不够吃,树叶、野菜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