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把针筒、棉签、酒精和碘酒移进空间里,等老头的尿排空了,他这才打开门。
李副厂长上前询问:“解成,徐叔咋样啦?”
阎解成笑着说:“放心吧,厂长,他只是睡着了。”
他不让他们进去,说病人需要休息。
卧室里,鼾声如雷,大家听见了。
大家会心一笑,二话没说,出去聊天。
老头中途醒来,发现肚子不疼了,撒尿处多了一个小管子。
他可是第一次见过,心里害怕。
“那个,这是啥?”
“嗯,那个,这是导尿管。”
“咱不要这玩意儿……”
老头反感地说,他想拔了这东西。
“呵,别乱动啊,咱好不容易才插上,再动,咱可不一定插得上……”阎解成瞪他一眼。
“啊,这个……”老头石化了。
听阎解成的口气,他只是运气好,插上了。
万一,拔了,插不上……
老头心里暗骂:庸医,拿咱做试验啊,这明显是他第一次这么做!
阎解成看他老实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