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堂低着头,不言不语,于莉扯了扯阎解成的衣角,轻轻地摇了摇头。
“哎,算啦,海堂,记住喽。以后,除了上厕所,不准去哪儿……”阎解成叹了一口气。
“哦,姐夫,知道了……”于海堂挺委屈的。
于莉念错了,挨训的是自个,找谁说理去!
“哎,怪我自己,都不知道~多问,多学……”于莉挠挠头,不好意思了。
阎解成真是不明白,李副厂长为啥让……于莉当播音员?
记个考勤,或是托儿所的保育员,多好!
于莉现在已经名声在外,白字先生……播音员于莉!
阎解成摇了摇头,起身走了。
于海堂看着他走远,凑在于莉耳边,低声嘀咕:“姐,姐夫好凶啊!”
于莉笑笑:“哎,他不是凶,是恼羞成怒啊……”
于海堂不明白:“为啥啊,和他有啥关系……”
“有啊,大家会说,那个播音员就是阎主任的媳妇,哎呀,真是白字先生……”于莉苦笑。
“姐……”于海堂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哎,真是搞不懂,李副厂长为啥这么做?”于莉叹了一口气,说道。
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时不时传出笑声。
李副厂长又叫上阎解成,坐上吉普车,匆匆忙忙走了。
到了徐老头家,车停好了,李副厂长打开车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