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这记性,真够丑。咱和妹妹~两岁多了,您不知道~咱们哪年生的……”平平翻了一个白眼。
“呵呵,咱不是考考你嘛……”阎解成忍不住笑了。
显然,平平认为,穿就是……生的意思。
阎解成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平平跟他一样,穿越的。
他开始讲,阿凡提骑着毛驴……
故事讲到一半,阎解成鼾声如雷了。
“哎,爸爸,每次~都这样……”安安瘪瘪嘴。
“嘀嗒”,于莉拉了灯线,屋里一片漆黑。
第二天早上,轧钢厂热闹非凡。
轧钢厂大门,保卫科的同志站成一排,还有四九城治安局的。
这架势,挺吓人的。
大热的天,鹰钩鼻穿着外衣,从容不迫地来了。
要进轧钢厂,先得过保卫科这关,再过治安局那关。
鹰钩鼻站在门外,进还是~不进,犹豫不决。
阎解成招招手:“哎,代领导,在这呢……”
鹰钩鼻微微一笑:“嗯,来了……”
门卫恭恭敬敬地敬个礼:“厂长好……”
阎解成点点头,带着鹰钩鼻,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