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瞅了狗蛋一眼,掏出一包大前门,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支烟。
狗蛋接过烟,夹在耳朵上,二蛋也是一样。
毕竟,他们手里有活没干完。
班长提着一桶开水,烫了烫猪毛。
狗蛋边刮猪毛,边说:“那个,表弟,弟媳没事吧?”
阎解成点燃烟,吸了一口:“嗯,没事。”
二蛋忿忿不平地说:“哼,就因为停发了一个月工资。他就敢绑弟媳,眼里还有王法吗?”
“哎,你们不知道吧。他爹,可是四九城的干部!”班长拿了一把刀,使劲刮猪毛。
“啥,干部。班长,您咋知道的,难怪他~那么嚣张跋扈!”狗蛋一顿。
他抬头看着阎解成,眼里有一丝担忧。
“哎呀,表弟,他不会使坏吧?”二蛋听了,咋咋呼呼。
狗蛋使劲刮着猪毛,咬牙切齿:“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表弟,咱们不怕他!”
阎解成吸了一口烟,笑着说:“呵,表哥,放心吧,啥事都没有!”
狗蛋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那个,表弟,真的吗?”
“哎,还能有假,咱不怕他!”阎解成蹲在一旁,看他们刮猪毛。
“咋滴,表弟,你还有后招啊?”二蛋听了,松了一口气。
“呵,咱不惹事,也不怕事!”阎解成笑着说。
班长竖起大拇指,夸道:“嗯,阎厂长,您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