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快进屋。”翠萍在屋里喊。
“嘿嘿，媳妇，我来啦！”傻柱嘿嘿笑，进屋，关好门。
秦淮茹打着手电筒，匆匆出了大院，直奔厕所。
“嗯，傻柱，奶奶咋样啦？”翠萍躺在炕上，小声说。
傻柱关灯，摸黑上炕，躺下：“那个，媳妇。奶奶拔了一颗牙齿，吃了颗止疼片，好多了。”
翠萍闭着眼，应了一声，又睡着了。
一晃到了一九六九年二月十六日，除夕夜。
家家户户都飘着肉香味，吃完晚饭，孩子们在院子里放鞭炮。
“嘭嘭嘭”，鞭炮声此起彼伏。
孩子们的欢笑声，响彻云霄。
整个大院，孩子大大小小估计有四十人左右。
傻柱的儿子、美美的一儿一女，还有阎解成的三个孩子，都在前院玩耍。
何小一点燃炮竹，一扔，“嘭”！
团团站在一旁，拍拍小手，咯咯笑：“咯咯，小一哥哥，厉害！”
安安捂着耳朵，皱了皱眉，她最怕炮竹声。
“团团，来，你放一个！”何小一拿了一颗炮竹，塞进团团手里。
他划燃一根火柴，点燃炮竹。
“团团，快扔！”平平急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