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经手的案件,还牵涉到单位办案流程,接到弟弟的电话,徐建国自然不会和盘托出,先了解清楚状况再说。
“你怎么会问起这个案子?那个女孩子你认识?”
“我不认识,但她是我大学同学的对象,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呢,也不需要知道你们的办案细节,作为受害人家属,对嫌疑人的处理结果我们有权知道吧。”
徐建国斟酌了一番,才谨慎的道。
“这个案子有些复杂,没有那么容易定性,不明确告诉受害人家属详情,就是怕她们再受刺激,毕竟都闹到割腕自杀了,如果原封不动的把结果宣之于众,无异于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徐建国虽然没有明确说出具体详情,但从他的回答中不难猜出,肯定不是他们期待的那种从严从重的结果。
甚至那帮王八蛋有可能逍遥法外,连抓都没抓进去。
“那几个混账以前有没有被同样的事情抓过?如果统一口径,甚至提前想到怎么脱罪,那就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你们就没有针对这个展开调查?”
“军子,你不用以这种语气质问我,遇见这种不平之事,我跟你一样义愤填膺,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也没有放弃追求那几个人的责任,但单凭这一件事,估计不好给他们定罪,如果不能做成铁案,搞成那种半生不熟的状况,我们也不好交差。”
他们公安这段时间面临的压力,前所未有的大,案件层出不穷,比这更恶劣的也有不少,有的时候不是不负责,的确是有心无力。
“把那几个人的情况给我说说,工作单位,家庭背景,以往有什么劣迹,这些我都要知道。”
“军子,你可别乱来,不值当。”
“大哥,我早就过了冲动的年龄了,自然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有的时候你们光明正大去调查,未必有旁敲侧击来的有效率,我找几个人配合办案,不需要奖励,不需要支援,这总没问题吧?”
徐建军对于破案的敏感,以及逻辑的分析,是徐建国都自叹弗如的,这一点早已经过验证。
而且有孙德才那帮人从旁协助,做外围调查,的确要比他们带着大檐帽招摇过市要强的多。
犹豫再三,徐建国还是透露了一些情况给他。
就像徐建军说的那样,违法乱纪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做,在分寸把握上,他这个当哥哥的都未必有弟弟那样的手段和见识。
听着徐建国迅速简洁的叙述,徐建军根本不用拿纸笔记录,以他如今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这些都是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