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九皇叔到底会不会自己动手,这个问题凤轻瑶一点也不想再讨论下去,九皇叔会不会都和她没有关系,她管不了那么宽。
再说了,九皇叔要是会,依他的骄傲,也不可能在马车上,当着她的面动手,九皇叔那人说好听一点,叫注意形象,换句话说那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当然了,凤轻瑶也没有办法想象,九皇叔在她面前,用手那什么的画面,一想到九皇叔一脸猥琐,一边看着她,一边动手解决自己欲望的画面,凤轻瑶就一阵恶寒。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果断将这个念头拍飞,要是九皇叔知道她在想什么,估计杀她的心都有了。
九皇叔要是不会,那更没有什么好说的,别奢望她动手帮忙,她做不来这种事,她是外科大夫,不是泌尿科大夫,就算是泌尿科大夫,这种事情也不用大夫自己动手。
横竖,不管九皇叔会不会,都得自己憋着,就算憋坏了也没她什么事,这事她有错,可又不是她挑起来的,要怪就怪九皇叔自己。
凤轻瑶整理好衣服后,就坐到九皇叔对面,将角落里的小桌子移了出来,挡在她和九皇叔面前。
面前这个男人可不太君子,她还是防备一些的好,虽然她能接受与九皇叔那什么的,可接受并不表示,她就愿意做,愿意随传随到。
她不想不明不白地失了清白,要是她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指望谁爱惜她,指望九皇叔吗?这个有点玄,她还是靠自己靠谱一点。
车厢内的气味怪怪的,也有些闷热,凤轻瑶将马车上的小窗户打开,透透气,也随便看看外面的风景。
马车已经驶向城外,此时正值初秋,城外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树叶还没有完全枯黄,小草也没有完全凋零。
三三两两的树叶从枝头飞落,飘飘荡荡地落在地上,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即使渐露萧条之色,凤轻瑶也没有悲秋的愁绪,甚至还想着,再过一个月,估计就可以赏菊吃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