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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尚悦集团总部,这栋楼是我们亚历山大的办公楼,十二层,后面包括车间,总面积大约一万平方米。”“亚历山大是我们集团核心工作服品牌,只在内部高端定制,不对外销售。”男人走在最前,圆寸和方脸跟在后面,三人话都极少,神色冷肃,和先前啤酒肚、鸭子步的领导们截然不同。姜可自缝隙中看那道背影,竟越看越眼熟。宽阔肩膀,挺直背脊,古铜色肌肤。只是,比记忆中那人更加强壮冷鸷,犹如风霜过后,一把收回鞘的锋利血刃。她心口忽的突突地乱跳,一股怪异的热流涌上胸口,有点紧张,有点发烫,呼吸都急促几分。“姜小姐?”电梯叮的一声打开,所有人都走了进去,唯有她还在发愣,接待姑娘温声提醒。这下,几个人同时朝她看来。她心尖猛地被攫住,脊椎僵硬,抬抬眼,撞上一双明亮而漆黑的眼睛。只是那人的目光,太过锋锐。是他。真的是,付峥。“抱歉。”她掩盖下强烈震惊,仓皇低头走进。电梯十分宽敞,寻常载十多人都绰绰有余,只是三个男人身型高大,此刻显得拥挤。身后贴了个人,夏日天热,有极轻微的汗味、烟草味,以及若有似无的男性体味。她站在最前,拘束不安,掌心上全是汗。胸口的热流渐渐褪去,涌上复杂且不甘的情绪。他居然不认识她了。毕业几年,以为早不在意,可此时此刻,喉咙却微微发涩。*八楼缝纫车间。头顶中央空调散着冷风,可根本无法与机器产生的热量相抵,因而整个车间都比前面办公楼高出几个摄氏度,几乎与外面持平。各类机器运转声响混杂一起,声响不小,加上热,更显得烦躁闷窒。“亚历山大共四个缝纫车间,每车间三道生产线,年产西服五十万套,从面料到服装一体化生产…”接待姑娘尽职尽责介绍着基础情况,偶有面料问题,换姜可解答,版型问题,在问过专家后译成中文回答。就这么看了一个多小时。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到习惯,姜可脸上换上职业性微笑,指着顺滑轨上升刚交货的一批制服介绍,“公司前年引进的全自动化流水线,不会在内部运送过程中产生挤压、碰撞、面料变形等,直接送往熨烫包装车间,再由省内专车配送。”男人认真听着,不带感情地注视她。和当年一模一样。在对着那双眼睛时,她甚至都怀疑,几年前那一夜他的柔情,是不是她臆想出的产物。姜可正对他们,背对机器,一边介绍一边往后。她说得认真,心里却挂着事,根本没注意身后半步之遥,正是高温烫台,熨斗搁在边角,忙碌的烫工没放好,一角还歪斜在外。鞋声清脆,眼看后腰便撞上台角,她刚抬腿,还未落下,肩头猛地被一只大手钳住。那手如铁钳,宽厚且粗砺,力气极大,将她硬生生拖了一步。她吓一跳,晃悠两下才稳住。错愕回头,这才明白过来,小声说:“谢谢”。“没事。”付峥收手,嗓音一贯的低冷沙哑。姜可忍不住看他,试图从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捕捉什么,但还没等她细看清楚,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不好了不好了,有人', '')('分卷阅读2 (第2/2页)
晕倒了!!”第2章“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晕倒了!”姜可回头,在流水线另一头,一群穿草绿衣服的工人围成一团,sao动不小。她眉尖蹙起,一转眼,和接待姑娘目光对上,脸色都不好看,摇摇头。三个男人没再往前,也看向sao动位置,眼神探究。姜可眉头皱得更紧,说句良心话,他们工人待遇在全国服装厂中算是极好的,五险一金,包吃包住。只是待遇再怎么好也是一线劳动力,订单多,又是计件工资,难免晚上会加班。但晕倒确实罕见。“今天天热,订单多,只是意外。来,领导,咱们往这边请,搭乘电梯。”接待姑娘笑着圆场,按下电梯。厂区参观得差不多,电梯来得很及时,姜可一边摁住门边欠身让他们先进,一边侧眸往人群中看。她并非看热闹,而是纯粹担忧。这里女工很大一部分都是刚成年小姑娘,高中或中专毕业,花朵般的年纪,可别真出什么事。电梯要关上那瞬,两个男工扛着一个脸蛋苍白、紧阖双眸的女孩跑来。“搭那边货梯!”身后的车间主任看见电梯里的外国版师和领导,急急吆喝。“哎!”男工应道,扛着女孩往旁边跑。接待姑娘刚要按关门键,一根细瘦的指尖抢在她前面,按下开门。“搭这个。”姜可冲他们说。几个工人还有点犹豫,他们人多,平素上下班就不允许坐电梯。接待姑娘刚要说什么,付峥便快步往外,带着圆寸和方脸,最后是两位版师,让出电梯。“你们用。”男人声音平和,口吻不容置疑。“谢谢,谢谢领导!”年轻男工感激道,扛着女孩下去。看着红色数字跳到一,姜可舒了口气,车间主任擦去额头的汗,站在一边尴尬圆场:“实在抱歉领导,今天真是太意外了,气温高,有点中暑,有点中暑。”付峥并未表态,双手抄兜,等在电梯前。目光稍转,自然而然落在前面女人身上。她穿着包臀裙,衬衫扎进去,小腰细瘦,臀部挺翘圆润。几年不见,她倒愈发的美艳丰盈,楚楚动人。付峥唇角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姜可有所察觉,抱起手臂。身后目光冷冷的,却又带有某种guntang温度,似能穿透皮肤,烧灼血管。汗毛根根竖起,怪异的酥麻感自颈间往下传递,她喉咙发紧,大脑里掀起某些回忆。电梯到了。姜可微微垂头,脖颈勾成一道曼妙曲线,走进电梯。从头至尾,也没看他一眼。*姜可是下午回的办公楼。天气稍转好,从窗往外望去,一片深深浅浅的蓝,云朵压得很低,形状怪异。陈敏信正在电脑前修款式图,看见她回来,笑了笑。有女同事走来,不经意问:“听说车间有女工晕倒了?”“不清楚。”姜可平平回答。这种事情说小也小,个人身体原因;说大也大,公司制度问题。“哎,不清楚吗?你不是刚好去车间那边吗?”姜可不愿多说,正想岔开话题,敏信朝她招手,“可可,过来帮我看下辅料。”她顺势过去,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