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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她又何尝不是,她根本不想结婚。她看向陆泽,陆泽正在看她,眼神深沉。上位者的气息散发出来,邓春芳的腿一软险些瘫倒,被茹颜扶住。陆泽轻敲桌面,“我爸爸mama想移民,所以想让我们尽快结婚,好了了心事。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受委屈,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去我家跟我爸妈确认一下。”陆泽收了气势,扶着邓春芳坐下,“除了茹颜,我不想跟任何人结婚。”这是他的真心话,她够聪明,够懂事,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即使跟他置气,也会好好安抚他的父母。别的女人连她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邓春芳叹口气,她看出来了,陆泽不是一般人,刚才他那气势一出来,她差点瘫了,这样的人想做的事她怕是拦不住,“罢了,只要小颜愿意,我不拦着,有一点儿你记好了,如果小颜不开心,受了委屈,我随时接她回来。”她后悔了,她不该逼茹颜去相亲,一想到她要离开,嫁给别人做老婆,她就难受,她……舍不得呀。“好。……不如明天你们去我家商量下婚事。”他又在强逼。茹颜瞪他,陆泽看过来,“迟早的事,拖着也没意思,我妈那边我会去说。”“明天就明天,正好小天也在家。”邓春芳回了房间。茹颜拽住陆泽的衣领,语气冰冷,“你不要逼我妈!”清澈的眼眸里蓄满了杀意。呵,终于露出了狼的本性。陆泽勾了下唇,摩挲着她的手背,“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那些男人平庸、懦弱、无能,眼盲、心盲,分不出玉与石头,配不上你。”揽住女人的腰,往怀里一带,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跟了我,才是对的。”轻轻亲吻女人小巧的耳垂,低声道:“如果说我是一只狮子,你就是一只狼,你只有跟着我这个王才能在森林里肆意捕杀。用你聪明的脑袋想想我说的对不对,明天带着阿姨和小天去我家,好好商量婚事。”茹颜松开他,慢慢抚平他衣服上的褶皱,他说的对,她的确看不上那些男人,明明处处不如她,还摆出一副我喜欢你是你上辈子积了德的样子来,她厌恶,讨厌,懒得看他们一眼。眼前的男人确实很优秀,把别人秒成渣,但也危险,若是爱上他,一定会万劫不复。结婚……呵,好吧,结婚,像他说的一劳永逸,也不用再应付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只是,要守好心,不能丢了。“你该走了,明天我带mama和小天过去。”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朝正中间的房间走去,茹颜快步跑过去,挡在他面前,“你干嘛?”那是她的房间。男人不说话,看着她。她和小天联手给了他个下马威,他还没找她算账,哪能这么快就走。“不行,很乱。”她不退。“茹颜。”他叫她,眼睛里是森冷冷的杀意。她深呼吸一口气,硬生生顶着,他不会杀她,他还要跟她结婚,她还有用。陆泽盯着她,她拿住了他,知道他不敢对她怎么样。两人相互对峙,谁也不让。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低气压冻得人发抖。男人突然上前,捧住她的脸吻她,真真切切的吻,不是掠夺,不是啃噬,吻的人脸红心跳,吻得情、色十足,茹颜推他,她感觉到了男人身、下的硬、物。门吧嗒开了,男人推开门,转身,关门,将女人抵在门上,不让', '')('分卷阅读10 (第2/2页)
她动弹,继续加深那个吻,他真想现在就要她,他真的忍不住了。茹颜放弃抵抗,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所以她选择任由他予取予求。陆泽停止了动作,抚摸着她红肿的嘴唇,“你倒是会审时度势,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不得不说你是我碰到的最聪明的女人,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身体里的欲、火慢慢消散,男人轻轻描摹着女人的眉眼,她的眼睛还是那般清澈,如果这双眼睛染上情、欲……一定会很迷人吧。“陆泽,你真是卑劣。”用这种手段进她房间。陆泽勾唇而笑,环顾四周,这是她的房间,到处都有她的气息。目光被一张桌子吸引,上面摊着一堆纸,纸张的旁边有一个砚台,其上放着毛笔。资料上说她会画国画,写了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他走过去,最上面的纸上画了一个古代的女子,女子穿一件淡粉色拖地长裙,手腕云软纱,发髻上攒了两朵梅花,脸庞丰满,手里拿着一卷书,神情惬意,坐在一块大岩石上,岩石旁种着一颗大松树,松针散开成花状。因为老头子喜欢这些东西,陆泽耳濡目眼,一眼就看出她画画的技艺不俗。画的右上角写了四个字——秋水剪眸,行云流水的行楷,透着从容洒脱。画的下面是一副字,默的苏轼的水调歌头。怪不得她身上有一股子墨水味,房间里整天堆着这些,怕是连骨髓都被侵蚀了吧。飘窗上垛着一摞书,最上面的一本夹着书签,想是正在看。除此之外,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柜,床头柜上也垛着一堆书——他终于知道她脸上的书卷气哪里来的了。合着她平常就是看书,画画,写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得像个古代女子。对了,还会下围棋,这是现代女子的习性吗?陆泽坐在飘窗上,大长腿翘上去,正正好能放下,他拿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打开窗户,朝外吐出烟雾。茹颜坐在椅子上,拄着下巴看他。男人的表情很冷漠,眼睛无波无澜。他除了亲她的时候,有点人气,其他的时候就像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这样的人竟然逼着她结婚,想想真是可笑。茹颜趴在桌子上,很快睡着了——她喜欢中午睡一会儿。陆泽回头,就见女人恬淡的睡颜,呼吸绵长。拿起最上面的书,翻开,一行小字进入眼帘,“一见钟情,竟是这样简单。”再翻,“傻,有这样追女孩子的吗。”又翻,“这女的真矫情,白莲花一朵。”“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似在跟书中的人对话,几乎每一页都有批注。陆泽又拿起一本,同样写了很多字,“商场如战场,宜速战速决。”“此计不好,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下下策。”“你女儿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偌大的家业也得毁了。”“企业与政治永远不要搀和在一起,官家只在需要你的时候才会捧你。”“……”陆泽的眼神几变,意味深长地看向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