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府衙之内,夜色已深,烛火摇曳。
阎乐此刻却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站立不稳。
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废物!”
赵高怒目圆睁。
阎乐慌忙跪倒在地,言道,“请岳父大人责罚……”
赵高目视阎乐,“此时为何会失败?”
阎乐不敢隐瞒,细细讲述一边刺杀经过,“本天衣无缝,怎料会出此等差多,都怪那该死狱卒。”
“够了!你可知,你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赵高怒言道。
阎乐吓得浑身一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
此刻阎乐忧惧,又言道,“岳父大人,此事定会有人追查到底,倘若查到我身上,我命休也,甚至会连累于岳父大人,不知道该当如何?”
赵高面色阴沉,深深吸气。
毕竟阎乐是自己的女婿,算是自己人,事情发生了,责怪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想想接下俩怎么做。
心思回转之间,赵高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如今,杀柳白之事已然行不通,但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阎乐闻言,甚是不解。
杀柳白未遂,为何有成为好事?
赵高面露阴冷,挥袖而言,“刺客是廷尉府派去的,车浩难辞其咎。若是朝堂之上有人借此机会攻讦,我自有办法将其拉下马。到时候,你阎乐,便可以晋升为廷尉,成为我手中的一把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