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凡近乎绝情的话。
众人感觉到一股凉气。
而郭嘉却是觉得此举非常具有挑战性。
“公子，当真是天下皆醉你独醒。或者在你之后，你这样的人也不会再次出现。
对于未来的天下将有可能是变数。
如此泼天的难度，未来可欺啊。”
秦凡听完，恢复成平常的状态，懒洋洋的道：“哈哈，诸位见笑了。
喝多了，随意的侃大山，大家不要在意。”
荀攸看着连续两副面也的秦凡。
内心有些敬畏，如此人物，未来必会是天下士族的灾难。
而荀家同样也是士族。
只是，当下汉帝还在世，天下依旧是常态。
但一旦汉帝去世呢？
外戚和权臣此次恐怕不止于控制朝政了吧？
“公子，攸有一问，不知公子可否为我解答？”
秦凡笑道：“解答说不上，只是互相讨论而已。你们皆是志才好友，自然是无可不说。”
“公子，世家大族对于一个王朝的伤害极大，不知公子如何对待世家？”
听完荀攸的话，秦凡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