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邪这时又有一点疑惑：“金龙，你之前说不朽之上是天王，可我记得，日月之上也是天王，是两个境界重复了吗？”
金龙冷哼：“日月之上那个，也配叫做天王？”
秦君邪一阵疑惑。
问题是，它就叫天王啊。
天门之主道：“它没说错，你也没听错，只不过你们两个人说的天王不太一样而已。”
“不一样？什么意思？”
“你这位龙朋友，应该是活了很久，所以它说的境界和如今四方界的有一些不同。当然，其实也是一样。”
到这他停顿下，继续道：“原来在古时期，天王其实就分为两种，内天王、外天王两种。”
“内天王？外天王？”
“对，你也知道，日月之前，修炼主要以强化肉身、强大体魄为主，铸身、强筋、练血、锻骨这些都是。可日月以后，修炼便开始朝着大道，法则扩散，像时间、空间这些。前者和后者正好代表了内外之力。”
“一个内力，一个外力！”
秦君邪点头，这些他都知道：“那和境界有什么关系？”
天门之主道：“在古时候，修炼不像现在这样顺序明确，就像时法和碎空一样，现在大家都先修炼时间，再修空间，可古时候不是，那会修炼体系还没有现在完善，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胡乱修行，有一些人会先修内力，可也有一些，还没有开始强化自身，便直接踏上了大道和法则之路，而无论内力还是外力达到极致，在古时候都叫天王。”
秦君邪一怔：“还可以这样？”
他知道古时候的修炼顺序和现在不一样。
他自己就不一样，他就是先修空间，再修时间。
但他一直以为，只局限于时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