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人谈完了所谓的“正事”之后,陈建坤便拨了电话,让俱乐部把美女叫来。一会儿,随着房门的推开和女人的娇笑声,房间里气氛顿时暖昧起来。
金言无心听这些靡靡之音,停止了继续偷听。他悄然来到一个不起眼的街角,找出纸笔,将刚刚偷听到的谈话的大概意思记了下来。
“菊隐”组织虽然混蛋,不过优点也很明显,就是做事情的目的性和执行力非常强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追查到了京华市来,效率真是杠杠的。
他们是针对着宁紫珊和自己而来的,而且要继续制造混乱。那么自己要如何破局?他现在是战线的大队长,肩负的是抵御异界力量重任,不可能现在亲自出杀击杀这几个人。
在没有具体证据下,他们还没有取死之道。仅凭着这酒后的几句话,无法为其定罪。即使要定罪,自己做事,一定要遵守法度。
对于“天庭”组织而言,与“菊隐”成员一起喝酒娱乐是罪,但不是大罪。双方的关系现在很微妙,在战与和之间难以定论。“菊隐”组织的成员可以堂而皇之地在东华国各地活动而不被追究。
他没有主意,又换了个地方,打电话给卢哲,把事情说了并向他问计。
“金总您这样的思路是对的。”卢哲说道,“您现在是东明省总队的大队长,梁代总监察官又有意将您更提拔一步,在这个关键时候,做事一定要按法度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私自动手将那些人处死,是下下之举,也没法警告世人,端正人心。”
“难道就让他们这么逍遥自在?”金言是真的恨得牙齿发痒。
“越晓楼是总部特派员,副厅级别的干部,编制隶属于总部特派厅。他的违纪违法,归总部法纪厅管。他的政治组织关系,归总部监察长和监察工作厅管。而且他是京官,要想从光明正道上搞掉他,以你这样的外省机动大队正处级的官员来讲,根本是不可能的。”卢哲的话像一盆凉水,泼得金言全身发凉。
“所以,你现在绝对不能动他,一点都不能动他。”卢哲说,“你要动,就只能动陈建坤一人!而且动他的时候,一定要确保他跟特派员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
他的话,让金言若有所思。
只能动陈建坤一人.......
但陈建坤这人,又要如何动他?
陈建坤能现在担任总部中新的职务,不受其在东明省的劣迹影响,这说明他在总部这边的履历已经被洗白了。要从他历史的劣迹来找麻烦,基本上已经不可能。
“金总,其实我一直有个事想问您。”卢哲说,“您现在到底准备选择自我的什么方向,是最终要做天庭组织的高官,还是最终想把金水集团坐大?如果方向不明确,我们下边的人,真的很难开展工作。”
“为什么非得做出选择、二者选一呢?”金言笑道,“难道我就不能既做天庭组织的高官,又把金水集团继续做大做强吗?”
“您可真的贪心。”卢哲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