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内外所有的监控调看了吗?”金言向在场的干部们问道。
“回金总。”工厂的刘意和厂长一脸便秘般的难受,“我们原先还没留意监控出现的问题。及至出了这事要回看监控时,才发现各监控系统看上去没什么,其实内部的系统数据已经大部分被删掉了。我们监控原来是要保存30天的,回看时发现只有最近两小时的,之前的所有监控资料完全找不到。然后查找相关时段监控室值班人员时,发现有一名叫王昌元值班员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果然是早有预谋啊。”金言冷笑道,“那人只怕已经被人收买了。”
“还有可能他不止是一个人行事,还有同伙。”卢哲说道。
“是我对招聘人员把关不严,愧对金总,愧对集团。”刘意和汗颜道。
“刘厂长,你不用自责。”金言想得很明白了,“对方有备而来,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很难防备。或者这还只是一道开胃前菜,对方给我们准备的主菜还在后面。陆队长。”
“在!”工厂保安队队长陆黑上前。
“你现在带一队人,根据资料住址和通信方式,把那个名为王昌元的人抓回来!记住,要活口!”金言说道。
陆黑便从工厂人事科处拿了王昌元的资料,带着人匆匆抓捕去了。
金言再度检查了几分钟工厂的其它情况,这时候又有人打来电话。来电者是陈小海,现在“木华堂”学院的后勤副院长。
“金总!我们刚刚分别受到了岭北市、东州市两市社会保障和福利局的突然袭击式的现场调查,他们说接到报案,说我们收养的孤儿们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虐待,而且市政府和社会各界损赠的钱物,也遭到了集团的贪污与克扣!”
“这恐怕是对方下的另一步棋了。”金言心想,对此他并不担心。在翁万奇老院长的主持之下,“木华堂”的一切收支非常净净,明明白白。
“陈副院长,不必担心,在这事上他们挑不出什么毛病。”他语气轻松地说。
“他们已经找到证据了。他们查到了一些捐赠物去向不明。”陈小海火急火燎地说,“而且,两名孤儿也站出来指证,说在学习和训练期间受到了我们的虐待,还展示了伤势。调查组现场还带了些大媒体的记者,当场都记录下来了,只怕马上要见报,要在自媒体上发布。”
“嗯?这怎么可能?”金言眉头大皱,“金水集团还缺那点损赠的钱物吗?谁贪下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说不清楚,莫名其妙几箱损赠物就不见了,还丢了一本账本,账目对不上。”陈小海说道,“那两个孩子的伤,是自己打架摔下了一条楼梯时弄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攀诬到我们身上。”
“金总,是不是有人要在这上面作文章?”他急切地问,“这两件事如果被曝光到社会上,我们可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陈副院长,你说对了,现在真是有人在暗搓搓地要对付我们。”金言说道,“行,这事我知道了,你马上给刘黑达副总报告,让他主持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