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东想西的魔法师面上不显。
他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法师袍上的灰。
而后当着两人的面,随手拿出一瓶药剂倒在了地上的血迹上。
大面积的血迹快速变淡、蒸发、消失,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确定自己没留下什么能让邪教徒拿去做坏事的东西后,
幽灵伸手将法师袍的帽子戴好,恰好挡住刚刚落进巷子里的阳光。
耀眼的阳光让藏在纱布后的果绿色眸子微眯了眯。
一旁的安室透跟风见裕也看着对方朝着巷口的方向微微仰起头,唇角带起一抹闲适的笑容:
“天气真不错。”
看得见、看不见?
完全无法定义。
眼前清瘦的、举手投足如贵族绅士的青年即便什么都不做,
单单是站在那,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感觉被注视着的安室透身形有些紧绷。
虽然猜到了对方应该是云闲鹤的人,但初见时的印象每每回忆起还是让人心悸。
万一……还是稍微戒备一点较好。
话说对方不是应该在浪漫国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起来好像还负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