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爱尔兰也没有多问,自然也没有详细跟对方讲云闲鹤的事。
毕竟,那些都是他扳倒琴酒的筹码。
“让他跑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情况,转而问起另外一个问题:
“拿到记忆卡了吗?”
爱尔兰应了一声。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内存卡展示给对方看。
自望远镜里看到对方手里东西的基尔顿了顿,眼睛微眯了一下。
真想要啊……可惜了。
如果这次行动松本清长的伪装没有暴露的话;
如果在之前,被黑袍组织掳走后对方没有神情恍惚的话……
人心向来都是多变的,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想着来之前接到的命令以及眼前是酒厂的人,基尔丝毫没有心理负担的电话里说道:
“往前一点,我看不清。”
闻言爱尔兰轻啧了一声。
他伸长了手臂,以让对方能更好看到他指尖捏着的内存卡。
细雨落下,打在了爱尔兰的手指上,添了一种怪异的黏着感。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的爱尔兰皱了下眉,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