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段心声的诸伏景光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辩驳,但什么都说不出口。
说什么呢?说他没有存试探的心?
还是说自己并没有敷衍?
似乎哪一条都无法成立。
<算了,你又什么都不知道,我迁怒你做什么。>
正当诸伏景光纠结之际,荧幕中的人已经替他找到了开脱的方式,随后恹恹的倒下。
<还是睡觉吧。>
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着解释完自己对药物吸收性后倒头就睡的人,诸伏景光回忆起了自己彼时的心境。
同情、心疼。
还有些许的迟疑。
正常人会这样吗?对方莫非病的比他们查到的还要更加严重?
但现在他已经明了,那些不治之症全都是对方对旁人施以援手的代价。
不管对方嘴上、心里怎么说的,但每一步都是在行救赎之道。
关他什么事呢……
完全无关,但他还是管了。
所以,对方才总是说着,讨厌多管闲事、总爱心软的自己。
早知道,在当初见面的时候,就应该更加温和一些、